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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之子华赛·都嘎尔扎布

2015-09-29 14:22:24 | 来源: 呼伦贝尔日报 | 作者: 李墨田 | 责任编辑: 许浩成
摘要: 一滴水能闪烁太阳的光辉,一株树能播洒一方绿荫。在社会的每个群体中,都有各自的标志性人物,他可能是官员,可能是英模,可能是平民,也可能都是或都不是;但有个共同点,他既是公众的代表,又是群众的代言人,甚至是一方文化的象征。

    一滴水能闪烁太阳的光辉,一株树能播洒一方绿荫。在社会的每个群体中,都有各自的标志性人物,他可能是官员,可能是英模,可能是平民,也可能都是或都不是;但有个共同点,他既是公众的代表,又是群众的代言人,甚至是一方文化的象征。

    在呼伦贝尔就有这样一位老人。为人,他谦恭温和,心地善良,受群众所爱戴;做事,他认真负责,公平正义,有良好的口碑;当官,他廉洁自律,淡泊名利,让民众所景仰;治学,他勤奋严谨,一生不辍,是学人的楷模。他就是新巴尔虎标志性人物——华赛·都嘎尔扎布。

    华赛·都嘎尔扎布是著名学者,曾留学日本、蒙古,精通蒙、满、汉、日语言,出版多部专著;作为运用蒙古文转写出版《蒙古秘史》的先驱,为国家和民族文化建设极尽一生之所能;他经历过3个历史时期,在1947年呼伦贝尔实施地方自治期间,力主归从于共产党的领导,加入内蒙古自治区,为一方百姓带来福祉;他工作五十多年,担任呼伦贝尔盟副盟长、盟政协副主席、内蒙古政协委员等职,忠于职守,为政清廉;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他信仰坚定,历久弥新,几上几下,经受考验,是一位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战士;他又是国家级“健康老人”,一生平静淡泊,为人师表,逝世时享寿102岁高龄。

一马背,筑起少年之志


    都嘎尔扎布姓“花赛”,“花赛”是巴尔虎“浩力十一姓”之一,系浩力台之次子花赛的后裔。据史书记载,巴尔虎先民游牧于呼伦贝尔草原、蒙古高原和贝加尔湖一带,在长期生产生活中创造了优秀的文化。1734年花赛氏族先祖与东迁的巴尔虎人一起回到故地呼伦贝尔,驻牧于新巴尔虎草原。
1911年都嘎尔扎布出生在新左旗好力宝苏木一个贫苦牧民家庭。祖父花赛·登伯尔勒曾在清代当过传送公文的小吏。父亲花赛·达西懂满文和蒙古文,任过“外郎”笔帖式(秘书)。这是个多事之秋,大清朝在风雨飘摇中崩塌,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建立民国,中国进入历史的转折期。尽管当时与这名刚刚面世的牧人之子无关,但世事的变迁为他的人生之旅埋下了伏笔。
    1917年苏联十月革命胜利,这一年草原并不平静。一小股匪帮杀人越货,制造了“丁巳之乱”。为躲避匪祸,他随家人逃难。勒勒车轮一圈一圈运转,幼小的心一起一伏跳动,7岁的都嘎尔扎布就以这种方式度过“人之初”年的时光。
达西是慈爱的父亲,也是都嘎尔扎布启蒙导师。他告诫儿子:“与其要学拨弄权术,不如用困难磨练自己;与其用金银装饰自身,不如用知识充实自己。”这句有着那个时代特征的箴言,像一颗明亮的火种,点亮在都嘎尔扎布心中,永未熄灭。
    “1917年我7岁,爸爸叫我端坐在他旁边,教我学习满文字母。父亲特别看重启蒙教育,开始学习都选择吉日,十分恭谨。没有纸和笔,他就弄块木板涂上掺合锅灰的油脂,待其渗透后再抹上白灰,做成类似于黑板样的东西,用竹笔练习写字(摘自《沧桑岁月》)。”
    就这样,都嘎尔扎布以庄严的仪式走进马背式的课堂,颠颠荡荡,时断时续,长达二十多年。
1924年父亲逝世,“顶梁柱”塌了,但父亲留下的精神火种,却继续燃烧在他的心中,而且越烧越旺。
他真正开始正规化读书,是1927年进入阿木古郎哈沙图学校。学校毡包上首的“哈那”(蒙古包围圈的木架)上挂着“至圣先师孔子之位”的牌位,供学生行三跪九叩大礼。老师要求非常严格,功课不好要挨戒板。但他不仅基础牢,学习好,当班长,还受聘于旗公署做些事情,挣点钱填补些学杂费用。那时他已被人们称为“有知识的人”了。
    古柏礼说:“贪色的人如同埋在土里的枯骨,贪杯的人如同重症病人,而认真读书的人却像闪亮的珍珠。”
    父亲的话是颗火种,而巴尔虎文武状元式的人物古柏礼这句警策哲言则像火炬,照耀他前行。生逢乱世,要么旁观沉沦做“枯骨”,要么积蓄力量做“珍珠”,这是那个时代人必定要选择的道路,他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14到15世纪“文艺复兴运动”找到了“人”,17世纪“启蒙运动”发掘出“人”的潜能,以此带动了欧洲的复兴。寻找一条复兴之路,孔教式的教育已不能满足都嘎尔扎布的热切追求。和19世纪初叶一群投身“救亡运动”和“文化救国”伟大事业的热血青年一样,他也怀揣着一个梦想,踏上远赴东瀛的求学路。
但等待他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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