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利人的治沙扶贫路:义利兼顾 福泽万民

发布时间:2021-09-24 10:10:25丨来源:中国网·中国扶贫在线丨作者:李美霞丨责任编辑:苏文彦

世界治沙看中国,中国治沙看库布其。如今,大漠里旌旗飘飘,足迹串串,每一个脚窝里浇灌的都是播绿的汗水,每一滴汗水里孕育的都是绿色的生命。亿利人将绿色中国梦从大漠写向蓝天。

2012年6月,站在联合国“里约+20”会议的领奖台上,王文彪手捧“环境与发展奖”的奖杯,再次对全世界许下诺言:“作为中国亿利治沙公益基金会的发起人,亿利治沙公益基金计划再用10年的时间,为世界再贡献10000平方公里的沙漠绿洲。”

这已经不是王文彪第一次立下军令状。当然,也并不是王文彪最后一次为防沙治沙、防治荒漠做出铮铮承诺。

三十年来,躬耕于库布其沙漠中的王文彪,带领着一群亿利的虎狼之师,拔剑出鞘,鏖战大漠,将沙漠这一大自然赐于人类的宝藏,充分开发利用,和谐共处,扶持农牧民脱贫致富,创造出一种属于自己也属于世界的有效模式,造福于企业,造福于沙区群众,造福于中国,造福于全人类。库布其模式,创造了当今环境保护的世界奇迹,为构筑中国北方绿色长城提供了一个可信可行的范本。

如今,大漠里旌旗飘飘,足迹串串,每一个脚窝里浇灌的都是播绿的汗水,每一滴汗水里孕育的都是绿色的生命。亿利人,将绿色中国梦,从大漠写向蓝天。

贫穷,源于一片沙

沙漠和贫困是有必然的联系的,哪有沙漠哪里就有贫困,我就出生在库布其沙漠,我是一个贫困人家的孩子,所以贫困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王文彪

贫穷,曾经是扣在杭锦旗人民头上的一顶破败不堪的帽子,而这一切,都源于一片沙。

这是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杭锦旗境内的一片汪洋沙海,这里也是距祖国首都北京最近的一片沙漠,地处鄂尔多斯高原的北端,黄河巨大的“几”字型的南缘,它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把黄河的冲积平原与高原分隔得泾渭分明。

库布其沙漠,是中国境内的第七大沙漠。总面积18600平方公里,占鄂尔多斯总面积的21%。它和鄂尔多斯境内的另一片荒沙——毛乌素沙地连起来,占据了鄂尔多斯总面积的48%。再加之各处零星存在的沙地,鄂尔多斯至少有一半土地覆盖着厚重的黄沙!两大沙野千百年来给当地人民带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悲苦与辛酸。多少年来,有多少人因其环境的恶劣而含泪泣走他乡;有多少人因大漠无路,在家人有灾有病时,眼睁睁看着却无法施救;有多少家庭,眼看着辛辛苦苦喂养的牲畜被活活饿死,早出晚归侍弄的庄稼被荒沙一夜之间掩埋……

杭锦旗,位于鄂尔多斯高原西北部,是鄂尔多斯七个旗中最为薄弱的一片土地。过去有句顺口溜曾形象地形容鄂尔多斯各旗、县之间的贫富差异:“伊旗穷达旗富,东胜体肥乌审瘦。展油活水鄂托克,将将就就准格尔,邋遢污烂杭锦旗。”可见,杭锦旗的穷困破烂在当时应该是十分有“知名度”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据有关资料显示,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内蒙古自治区100多个旗、区、县里,拥有13万人口的杭锦旗,因为全年地方财政收入不足400万元名列倒数第三。如果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工业产值、地方财政收入等方面综合考量,情况更为糟糕,在全国二千二百多个县、旗、区里,它被无情地排在了后十位。

当然,造成这种尴尬的局面,是有它的客观原因的。别人有煤、天然气和陶土,有丰富的地下地上资源,有四通八达的道路交通基础设施,有丰厚的财政家底支持……而杭锦旗,穷沙恶水,只有无边无际的沙海。

杭锦旗国土面积为1.89万平方公里。其中40%为人迹罕至、飞鸟难越的大沙漠。库布其沙漠与毛乌素沙地南北呼应,联手肆虐,这里一年四季风沙弥漫,老百姓谑称这里的鸡蛋里都含有沙尘。尤其到了春、冬两季,沙尘更为厉害。滚滚黄沙挡道,漫漫尘埃遮目。如此千百年的恶性循环往复,一方面造成杭锦旗十年九旱、年年春旱,生产落后、生活贫穷的局面;另一方面,造成了交通不畅、信息闭塞,与外界隔离的原始封闭状态。

春耕秋无收,贫穷如影随形。

封闭世界里的贫穷和落后是最为可怕的,犹如死水一潭,泛不起一点波澜。蛰伏在大漠中的杭锦旗人,似与世隔绝一般原始落后。没见过火车,没坐过汽车,没出过远门,其中,从呱呱坠地到离开人世,从没有机会离开生养他们的这块贫瘠之地的杭锦人,大有人在。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恐怕是库布其沙漠最为疯狂肆虐的时期,特别是沙漠的西北部,野草被沙掩埋,树木被风拔起。这片天地里隐藏的众多的宝贝和杭锦旗十几万农牧民一样,被连绵的黄沙围困、阻隔。一望无际的沙洲和延绵的沙丘让人望而生畏,最高的沙丘有百米多高。东西走向的库布其沙漠严重阻隔了杭锦旗沿河与梁外的交通,不仅影响了全旗人民的生产生活,也严重制约着地方经济的发展。被大漠长期阻隔的农牧民更是生活困顿、举步维艰。

这一片沙漠中心与城区之间直线距离不足百公里,但沙漠中的人们进一次城就得走整整三天,除了徒步行走,仅有的交通工具便是马和骆驼。

“三百里杭盖沙套沙,因为眊妹妹撅死八匹马。”

因为交通的极度滞后与不便,沙漠里盖一处像样的民居,得靠骆驼和羊驮从沙漠边上把建筑材料运进来,得整整准备三年。从沙漠外面运回砖木等建筑材料,每块砖的造价要比其他地方高出两三倍之多。没有路,农牧民看病只能骑马骑骆驼到百公里之外的医院去,若是急症,后果可想而知。没有路,农牧民购物难。农牧民的生产和生活都极为艰难,沙区老百姓常年吃不到新鲜蔬菜和鲜活的食品,购买米面油盐酱醋茶等生活必需品,也得到沙漠外面的商店才能买到,而且一年也只能集中出去采购两次。

因为沙漠的阻隔,孩子们上学更是难上加难。当地孩子上学都要到百公里之外去找寄宿学校。遇上大旱之年,草木枯死,牲畜饿死,居民逃荒者数不胜数。1947年的大旱,至今让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记忆犹新。那一年,是民国以来灾情最为严重的年份,从春到夏,鄂尔多斯境内滴雨未落,农民无法耕种,虽有少数低洼沟渠勉强能够下种,但出苗后几乎全被旱死;秋后又遭受了涝、雹、冻害灾,仅东胜县就有26000人受灾,159人活活饿死,833人逃荒他乡,90%的牲畜被饿死或被饥饿的人宰杀。

风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横行,贫穷就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延续着。风沙与贫穷已成为这里人们心头挥之不去的一片愁云。

亿利资源集团的董事长王文彪的先辈就是从陕北府谷移居到了库布其沙漠边缘,种一片沙地,放几只瘦羊。出生在沙窝里的王文彪,吃着沙拌饭、嚼着甘草根、喝着黄河水慢慢长大。他亲眼目睹了滚滚黄沙掩埋农民的耕地和住房的情景。夜里一场风,早晨推不开门,大人必须从窗户上爬出去,铲开门口的流沙,才能把门打开让家人进出。一座土垒成的小屋,前几天还鸡鸣狗吠,炊烟袅袅,几场大风过后,土坯房消失了,一片黄沙之中只露出半截孤零零的烟囱。肆虐的风沙不仅逼得人们背井离乡,甚至还要吞噬人的生命。

“土细沙明色复黄,随时起风积成梁。远望千里无片草,唯见马蹄三两行。”

这就是当年库布其沙漠的真实写照。满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银海沙洲,到处是连绵不断的沙丘。这种荒漠化使气候更加恶劣——气温高,温差大,风强烈,气候燥。每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无奈的人们一辈又一辈对着漫漫黄尘仰天长叹,眼睁睁看着这漫天飞舞的黄沙,一点点吞噬掉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存希望!

这样恶劣的环境,也直接影响着周边广大地区的生存环境。周边地区常见的浮尘和沙尘暴天气,都源于这一片沙漠。这片茫茫大漠位于鄂尔多斯高原脊线的北部,像一条黄龙横卧于内蒙古自治区的五个旗县内。

1997年编撰完成的《东胜市志》“自然灾害”一章中,触目惊心地描述了历史上的悲惨:1911年春,大风损坏田苗两次。1921年6月26日,大风将泊江海子余家村一棵两人搂不住的大树刮倒。1922年大风灾,不少房屋被风沙掩埋。1940年春,不少农田被风沙埋压,播下的种子被大风吹走。1966年4月14日,大风达到8到10级,50%以上的种子被风吹走或者被沙土埋压。东胜至杭锦旗公路泊江海子段被风沙阻隔,中断交通整整7天。1973年,东胜西部的柴登公社农田补种4次仍然禾苗不全。1974年,东胜县因风沙危害而返种补种的农作物达13万亩,其中西部4个公社就达11万亩。从1966年到1980年,因风沙侵袭,仅东胜县漫赖公社莫日吉庆大队就有24户人家被迫搬迁。1976年,东胜县西部泊江海子公社奎素大队因风蚀沙化严重,有17户农民搬迁他乡。1983年4月27日到28日,大风沙尘暴,最大风力11级,死亡牲畜1200多头只,甚至有人员失踪。1985年,全县10个乡普遍遭受风灾,受灾农田9万多亩,多数作物返种3-4次……

荒漠与贫穷自古以来就是一对孪生兄弟。贫穷像一座又一座大山,压在世世代代生活在这一片荒漠中的农牧民的心头,成为他们幸福生活的拦路虎。

从小生活在这里的王文彪,童年时如影随形的漫天风沙和难耐的饥饿,成了他长大后长期挥之不去的苦难记忆。少年时候的王文彪常常独自坐在自家的屋顶上或房前的地畔上,久久盯着远处的绵延沙海,痴痴地幻想着——自己哪一天才能够具有孙悟空或张果老的本领和能耐,吹一口仙气、撒一把草籽就能让茫茫沙海变成一望无际的盈盈绿洲,让沙漠变成黄澄澄的金子,变成热腾腾香喷喷的馒头。对于父老前辈的声声哀叹,年幼的王文彪就已经能够深深地体会,那是父老乡亲与天抗争、与沙博斗无果后的无望与无奈。

从“死亡之海”到无垠绿洲

人类的历史,就是不断和沙漠抗争的历史。在古今中外历史文明发展的长河中,人类文明的诞生、繁衍和传承,从未离开过荒漠化带来的影响——很多次重大历史变革和文明的迁徙,都和土地的荒芜和沙漠化有关。 ——王文彪

事实上,库布其沙漠在给人类带来深重苦难的同时,也为人类蕴含了大量的财富。它的西、北、东三面均以黄河为界,地势南高北低。南部为构造台地,中部为风成沙丘,北部为河漫滩地,流动沙丘约占61%,形态以沙丘链和格状沙丘为主。东部属于半干旱区,雨量相对较多;西部属于干旱区,热量丰富;中东部有发源于高原脊线北侧的季节性川沟十余条,沿岸土壤肥力较高;西部地表水少,水源缺乏,仅有内流河沙日摩林河流向西北消失于沙漠之中。沙漠西部和北部边缘地带因其倚靠黄河,地下水位较高,水质较好,所以植物种类较为多样。东部为草原植被,西部为荒漠草原植被,西北部为荒漠化草原植被。主要植物种类,东部为多年禾本植物,西部为半灌木植物,北部为河漫滩地碱生植物,以及在沙丘上生长的沙生植物。在北部的黄河成阶地地区,大多为泥沙淤积土壤,土质肥沃,水利条件较好,是黄河灌溉区的一部分,因粮食产量较高,曾有“米粮川”之称。

三十年前,包括声名大噪的亿利资源集团董事长王文彪在内,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一片似乎要永远沉入历史的“死亡之海”,有一天会碧浪翻滚,绿意盎然,泛活了杭锦旗的一片天地,泛活在中国的西部大地。这个世代给人们带来灾难的亘古沙漠,成就了一个企业,成就了一项事业,成就了一个世纪神话!

那个时候的王文彪,只是想干一番事业,有一天能走出这一片漫漫沙海。

1988年,当年血气方刚的王文彪果敢地做出了自己一生中最具挑战意义的决断,扔掉了捧在手里令人垂涎的铁饭碗,抢先呈送了承包经营盐海子化工厂的具体方案,毫不犹豫地揭了那张榜文。成为一个濒临倒闭的盐厂厂长的那一刻,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矣”的热血沸腾让他难以自抑。

只是,那个时候的王文彪,眼里盯着的不过是一个厂子的经营状况,几百个工人的养家饭碗,和一个茫茫然并不确定的未来。

穷镇有名,电灯不明。盐厂的所在地巴音乌素镇所有机关、学校、医院和几千户市民的照明用电主要依靠一台年老笨拙的老式柴油机。电压极度不稳,电力极度不足,外面黄沙漫漫,屋里一片昏黄。捉襟见肘的财政经费,并不能支撑那台仅有的老式柴油机通宵达旦运转,所以每到夜里十二点后,全镇就准时浸入无边的黑暗中。

无水、无路、无电,当这个自古制约大漠发展和企业生存的“硬骨头”赫然摆在他的面前;黑灯瞎火,道路不通,场地坑洼不平,厂区“四通”无一通,“一平”更不平。一系列制约盐厂发展的问题接踵而来,厂子要发展,修路通商、造林固厂就成了唯一的、也是一个大胆的选择。

这确是一个艰难而伟大的选择!

王文彪的治沙之路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之后不间断地在一片汪洋沙海中绵延展开。

从此,哈那芒奈湖畔,大漠深处,亿利人开始了愚公移山式的战斗,艰苦卓绝,如火如荼。

没有路修路,没有水打井,没有电架线,将被动的应对改变为主动的出击,那是多么不寻常的忘我热情啊!鏖战大漠的亿利人就像拓荒开路的孙猴子,顶着月亮,披着星光,送走鲜红的夕阳,迎来夺目的曙光。

水通了——大漠深处的泉水是那般清澈甘甜,那涓涓流涌着的清泉,滋润着心田里那蓬勃向上的希望之苗,让它开花,让它结果。

电通了——大漠深处的夜景被衬托得分外璀璨迷人。机器可以运行了,灯亮了,大家终于不用摸着黑干活了,工地上混凝土搅拌机那不绝于耳的隆隆轰鸣声,让人无限振奋和喜悦。

路通了——沙丘被摊平了,一遍一遍,种上了防风植被。1999年,在共和国五十周年大庆的礼炮声中,在库布其沙漠的土地上,一条全长115公里、纵贯大漠腹地的“穿沙公路”,在亿利人艰苦卓绝的努力下,在全旗13万人民的支持下,历时三年,终于建成通车。

亿利人终于在飞鸟难越的死亡之海中,打通了从杭锦旗旗政府所在地锡尼镇到乌拉山铁路的黄金通道,也打通了杭锦旗人民走向外界的致富之道。

这一条路,打开了鄂尔多斯经济发展的脉络。“路通财通”,是这群先行者心中最朴实的信念,精辟地体现了亿利人远大的发展眼光和敏锐的市场经济意识,也承载着亿利人的创新和实干精神。一条条“晴通雨阻”的泥泞小道,变成了“风雨无限”的康庄大道。“解放思想,艰苦奋斗,不屈不挠,敢为人先”的穿沙精神,激励着全体亿利人在沙漠里忘我地打拼。

这一条路,就像一条泛海的龙,激起万丈高潮,升腾起一片希望。正是这条路,让杭锦旗的发展有了无数种可能;世代生活在大漠中的人们终于探出头,迈开步,触摸到外面的精彩世界;也是这条路,圆了多少少男少女的梦,也圆了王文彪从小就有的梦。

如今,当我们再次把目光投向沙漠中的这条穿沙公路,依旧可以这样解读:

“这一条路,是中国第一条穿越大漠死亡之海的人流、物流、信息流的大通道,是杭锦旗政府和亿利集团为杭锦旗人民打通的一条脱贫之路。”

回想起那时候的雄心与胆略,王文彪说:“在沙漠里修路是一件极具风险和挑战的事情,因为在这样一个沙漠腹地,从未有人做过这样的事。当时没有技术支撑,没有可靠的地质资料,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完全靠的是勇气和胆略。这是我这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因为我就出生在库布其沙漠,我的童年曾经过着与他们一样的生活,我也深受其害,深知其苦,但我也深深地爱着这片沙漠和土地。”

一段伟大的旅程,正是从一条路开始。

这条带着浓烈奇迹色彩的穿沙公路的建成,打通了杭锦旗梁外与沿河的世代阻隔,将109国道和110国道连通,改善了沿线贫困人口的生活、生产条件,打通了农畜产品外销的大通道,加快了他们脱贫致富的步伐;这条穿沙公路的开通,大大降低了运输成本,带动了杭锦旗一、二、三产业的发展,促进了旅游资源的开发;这条穿沙公路的开通,不仅是亿利资源集团回馈家乡父老的一个通道,更是连接鄂尔多斯市与巴彦淖尔市和包头市的一条重要交通枢纽,它不仅给企业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更具有无法估量的社会效益。

这一条穿沙而过的蜿蜒之路,既是亿利人自我营救与发展的必经之路,也成为亿利扶贫之路上的第一块里程碑。

亿利人的无私奉献,不但得到了广大农牧民的积极响应和支持,还让这些祖祖辈辈生活在贫穷中的人们看到了希望。公路即将建成通车的一天,王文彪驱车在穿沙公路考察。听说是修路的老总过来了,一位蒙古族老大娘领着自己的两个孙子跑到王文彪身边,老人家眼里满是泪水,紧紧攥着王文彪的双手,激动地对她的两个孙子说:“来,过来给这位修路的叔叔跪下,磕个头,要不是这位叔叔,你们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这个沙漠。”

王文彪说,这是他做企业多少年来最想掉眼泪的时候。

要想留住路,必须给路穿上一件“防护服”才行,也就是说,需要对道路两侧进一步绿化,来保护这一条宝贵的生命线。王文彪久久立于沙头,心中的绿色梦已经徐徐展开。

当他原路返回的时候,已经做出了决定——护路绿化,防风固沙!而接下来更为艰苦的养路护路工程,才真正让亿利人因为防沙治沙,继而走上一条“生态与生计兼顾,富民与环境结合、产业与防沙互动、美丽和发展共赢”的企业发展与治沙扶贫相结合的道路。护路方案的确定和百万亩甘草防沙护河工程的建设,正是如今亿利资源形成的“从一条穿沙路到一片甘草带,从一片甘草带到一条生态链,从一条生态链到一个产业链”最初的雏形。

一次伟大的探索,一种模式的形成

防沙治沙光靠硬性投入是不够的,必须变输血为造血,用产业化的方式反哺沙漠治理,才能造福当地百姓。 ——王文彪

最初的亿利资源,对于防沙治沙的功用前景,认识远没有达到保护环境、造福百姓、回报社会的高度,那是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亿利人必须先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企业的发展问题而被动走上的防沙治沙之路。王文彪最初也只是大漠里的一名士兵,并没有幻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大漠上的将军和元帅。最初的他,只是为了盐厂的生存,为了亿利资源集团公司的顺利发展,希望自己能像路边的一棵树,站好自己的每一班岗。

古话说“无心插柳柳成荫”。脚下的路一旦走开,前景豁然开朗。也就是在最初的被动防沙治沙的道路上,才逐渐形成了高效率、低成本的治沙用沙的理论体系,实现了绿化工厂和带动周边,从防沙护厂到护路、护河的三步跨跃,达到了建工建农、建沙建人、惠民富民的美好愿景。

穿沙公路的修筑,库布其绿色长廊的形成,以及亿利甘草种植规模化的形成,使得亿利资源集团公司已从企业下意识分析自己的运费、防灾护厂,到积极走开放开发的道路,与农牧民群众结成了利益共同体,一起进行生态大会战,一起改善自我的生存条件。此时的亿利人,已经完成由被动变主动,由消极到积极,由产品到产业,由对抗到顺应,由资源到支柱,由输血到造血,由单一的为企业寻找新的增长点,到成为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为沙区农牧民寻找致富路的角色大转变。

既要让企业发展壮大,为职工谋利益,又要承担起社会责任,进行治沙绿化,同时扶持更多的人脱贫致富。

王文彪和他的亿利集团,就是在这种极度的困顿与矛盾中,积极寻求出路,一种沙产业的模式逐渐形成:农牧民以沙漠荒地入股,以劳务有偿种树参与治沙,企业依托经济林和中药材发展生态产业,农牧民有收入,公司有钱赚,生态有改善,发展可持续,一举多得。

在生态建设过程中,亿利资源与当地农牧民结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按照统一规划、统一实施、统一管理、分区治理的模式,通过农牧民“荒沙废地”使用权入股,返租倒包和一次性补偿的形式,亿利资源集团公司与当地3000户农牧民签订了合作协议,陆续整合了150多万亩荒漠土地,并通过围封限牧、围封飞播、大自然修复和林草药集约化、规模化种植的成熟做法,三十年之间在亘古荒漠上织出6300多平方公里水草丰美的生态绿洲,为沙漠生态产业化的形成创造了条件,同时也提高了周边群众致力于沙漠生态治理的积极性,使10万老百姓从中受益脱贫。

2006年,在杭锦旗人民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亿利资源集团又大胆尝试并实施生态移民,投资2000余万元,建造了道图嘎查亿利新村,将散居在60万亩沙区和大漠深处的牧民陆续迁移出来,为36户牧民每户提供了106平方米的标准住房。房内配置了土暖气、自来水、照明电、通信电缆等现代化的生活设施,让久居大漠的农牧民彻底结束了游牧生活,让他们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开始了集约化的生产和定居生活。农牧民从沙漠走出来,让沙漠有了休养生息和自然恢复的时间和空间,在实施沙漠生态产业化工程过程中,打造了1000平方公里的大漠生态无人区。加之大规模飞播和植树种草,使大漠腹地的自然修复能力大幅增强,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也在这里得到了有效的尝试。

亿利资源在实施沙漠生态产业化过程中,当地农牧民的角色也得到转变,他们既是企业的股东,又是田间的工人,每年有近万名农牧民参与到库布其的生态建设中来,每人每年可获取近6000元的直接劳务收入。

39岁的斯仁巴布是库布其沙漠地地道道的牧民,憨厚老实,吃苦耐劳。然而,面对黄沙漫漫的库布其沙漠,无奈到令人绝望,除了黄沙就是黄沙,沙漠阻隔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无水、无电、无路、无医疗、无植被,这样的生存环境,任凭力气再大,沙窝窝里过得还是苦日子。巴布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牧民,一辈子没有离开过沙漠,巴布还有两个妹妹,一家五口人居住在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以放牧和挖野生甘草来维持生计,一年到头,难以解决温饱。吃饱穿暖,就是全家人的奢望。

现在,巴布和其他牧民都如愿以偿住上了明亮的新房子,路通了,电通了,水有了,过去的生活方式彻底结束了。他们也有了更多就业创业的机会和渠道,巴布和牧民们参加了民工联队,参与了沙漠生态经济建设。牧民人均年收入由十几年前的几百元增长到现在的3万多元,由原先的缺吃少穿变为现在的丰衣足食,由原先的骑骆驼穿沙放牧到现在开汽车植树种草,小时候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巴布夫妇在牧民新村经营餐饮,因为勤快能干,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巴布的女儿云梦莎就读于亿利东方学校,学习成绩优异,是个好苗子。

“草原请你来”“大漠人家”“马兰花”等特色蒙古族餐饮在当地兴起,地道的手把肉、醇香的奶茶和美酒、朴实的民风及热情好客的蒙古族朋友,让许多外地游客慕名而来,在这里,能感受到淳朴的蒙古风情和浓郁的草原文化。

靠沙吃沙,来库布其沙漠旅游的人越来越多。2010年,巴布与牧民新村两个村民共同承包了沙漠旅游区“一沙两湖”沙漠越野项目,吸引来一拨又一拨的越野爱好者。巴布从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人多的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现在巴布跟他的合伙人拥有大冲浪、农夫、UTV、VJ、大沙陀等16辆沙漠越野车,还雇佣了十多位专业车手。辛苦运作两年,成本收回。年底算算帐,除了人工成本和其他成本,每家拿到手中的,有10万多元。

当然,他永远不会忘了自己的根是牧民,只不过在前边要加个“新”字,最大的新,就是由生态难民蜕变成了生态建设者。在旅游区见到他的时候,他高兴地说:“如今我的每一笔收入都是纯天然的、绿色的!”

和巴布一样,如今在亿利资源的润泽下受益颇深的牧民有很多。杨楞是内蒙古杭锦旗宝日忽术嘎查的一位牧民。这里地处库布其沙漠腹地,是闻名世界的“梁外甘草”之乡。过去,牧民们“来钱的办法”除了放羊,就是采挖野生的甘草。2001年,亿利集团大力开发沙产业,投资建设了GAP中药材基地,带动这里的农牧民调整产业结构。杨楞说:“我们卖掉满圈的山羊,跟着亿利集团种植甘草,全嘎查年人均收入增长了1200多元。”

杨楞抓着一把手指头粗的甘草,兴奋地算起帐来:去年投资17万元,人工栽培了1万多亩甘草,照现在的长势看,明年就是甘草的收获期,每亩地除去成本净收入能达到200多元。他激动地说:“我投到地里17万元,每年收入至少70万元。而且,这样的投入是一次投入,永续利用,终生获利。”

此外,亿利人经过30年的实践,成功探索出了“甜蜜事业”模式,即“甘草治沙改土扶贫”,这是一项治沙、生态、产业、扶贫平衡驱动可持续的扶贫模式,亿利通过甘草种苗、技术服务和订单回购“三到户”的模式在沙区进行大规模“公司+农户”的甘草合作种植。甘草固氮量大,改土效果明显,一棵甘草就是一个固氮工厂。亿利自创的“让甘草躺着生长”的技术,可以让1棵甘草治沙的面积由0.1平方米扩大到1平方米,治沙效率提高十倍,农牧民又有了不菲的经济收入。农牧民种植1亩半野生化甘草的年收益在450元左右,而且两三年就可以把沙漠变成良田。“甘草治沙改土扶贫”已成为“库布其模式”的核心正在其他沙漠地区成功复制推广。

亿利的“心”在内蒙古,在鄂尔多斯,“情”在杭锦旗,亿利的“根”永远在库布其。作为鄂尔多斯的本土企业,亿利在自身壮大的过程当中,从未忘记身上的责任——助力杭锦旗“整旗脱贫”。 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亿利的沙漠生态产业和治沙扶贫事业迎来快速发展的新机遇,投入的资金相当于之前20多年的总和,助力杭锦旗3年成功减贫12909户,36015人。

2016年,亿利资源依托沙漠生态产业扶贫实践,全面参与杭锦旗脱贫攻坚,与杭锦旗扶贫部门和帮扶单位共同发力,精准施策,助推杭锦旗“整旗脱贫”,通过畜牧养殖产业扶贫、生态种植产业扶贫、劳务输出就业扶贫、光伏扶贫、与杭锦旗政府共同打造杭锦淖尔扶贫新村、千名党员扶千户党建扶贫、甘草种植长线产业扶贫等行之有效、细致入微的扶贫措施,将绿色一点一点播撒着,将扶贫之路一点一点延伸着。

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一天天地富裕起来了。

义利兼顾,福泽万民

只要我们有“夸父逐日”的勇气,“大禹治水”的精神,“愚公移山”的决心,我们还有什么干不成的事?是河就趟过去,是涧就跳过去。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没有攀不上去的山! ——王文彪

人们都说,王文彪治沙扶贫已经上了瘾。

亿利这个从中国第七大沙漠——库布其沙漠走出来的民营企业,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个只盯着企业的发展效益,只关注于一部分人的脱贫问题的企业了。

“给自然留下更多修复空间,给农业留下更多良田,给子孙后代留下天蓝、地绿、水净的美好家园”——党的十八大报告中的“三个留下”,让王文彪和亿利资源集团的每一位员工心潮激荡,豪情万丈。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沙漠增绿,农牧民增收,企业增效,资源增值——这才是沙漠地区实现小康社会最完美的发展模式,也是王文彪和每一个亿利人更广大的梦想。

为了让亿利集团成为纯粹的生态企业,为了他梦想中的沙漠生态全产业链,王文彪忍痛关闭了在亿利人心中举足轻重的根据地——老盐厂。当年修穿沙公路也是为了救活盐厂,如今关闭它,却是为了更浓烈、更广阔的绿色梦想。

“绿起来与富起来相结合、生态与生存相结合、产业与扶贫相结合”,三十年来,亿利正是一边摸索一边采用这样的发展模式,另一方面按照“政府政策性支持、企业产业化投资、贫困户市场化参与、生态持续化改善”的治沙生态产业扶贫机制,通过科技创新、产业创新、机制创新,发展起了一、二、三产融合互补的千亿级沙漠生态循环经济,共绿化库布其沙漠6353平方公里,控制荒漠化1.2万多平方公里,累计带动沙区10.2万名群众彻底摆脱了贫困,贫困人口年均收入从不到400元增长到目前1.4万元。

特别是十八大以来,亿利积聚能量,把库布其沙漠从一片“死亡之海”打造成为一方富饶文明的“经济绿洲”,从当初被动治沙、朦胧扶贫逐步探索出“治沙、生态、产业、扶贫”四轮平衡驱动的可持续发展之路。

一切都在创新。

也正是不断地创新,拔掉了深埋在沙漠里那世世代代贫穷的根。

科技研发创新。1988年以来,亿利资源集团累计投资10亿元用于科技研发创新,创建了中国西北地区最大的种质资源库、全球第一所企业创办的沙漠研究院、全球土壤地理信息大数据和微生物数据库、全球唯一的致力于推动世界荒漠化防治和绿色经济发展的大型国际论坛;并在生态修复、清洁能源、节能环保、中蒙药业等领域创新研发了水瓶插林法、网格法、近自然状态造林、甘草平移法、水气法、甘草新苷、容器植树、灌木林平茬复壮、生物肥料、复合生态光伏、盐碱地改良、甘草治沙改土以及苦咸水治理等112项专利技术和100多个生态工艺包,收集保存了1000多个耐寒、耐旱、耐盐碱的种质资源。目前正在全力攻克沙生优良乡土耐寒耐旱耐盐碱种质产业化、机器人生态修复、太阳能提水、土壤地理信息大数据、特色沙生植物和林果有益成分提取及产业化、物联网生态技术以及高端生物有机肥料研发和产业化生产等重点生态修复和生态产业技术。

生态产业创新。亿利资源集团把库布其沙漠科学划分为生态保护区、生态过渡区、生态开发区,在修复保护沙漠生态的基础上,创新“向沙要绿、向绿要地、向天要水、向光要电”的沙漠生态产业发展理念,先后投资380亿元,创造出“生态修复、生态牧业、生态健康、生态旅游、生态光伏、生态工业”的“六位一体”产业体系,建成达拉特循环经济工业园、库布其生态工业园、生态光伏基地、库布其国家沙漠公园旅游基地、200万亩甘草中草药基地等多个产业基地,被联合国确立为“全球沙漠生态经济示范区”。成功实践了亿利独创的沙漠生态经济学。目前,亿利“甘草治沙改土扶贫”模式已经覆盖我国几大沙区,在南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甘肃腾格里沙漠、内蒙古乌兰布和沙漠、库布其沙漠启动新一轮甘草治沙改土扶贫项目,带动更多 的人脱贫致富奔小康。

分配机制创新。以200万亩甘草为例,亿利资源集团采取“公司+基地(合作社)+农户”的合作模式,公司负责种苗供应、技术服务、订单收购“三到户”,农牧民负责提供沙漠土地和种植管护,“甜根根”带动了5000多人脱贫致富;被专家称为“种草、养殖、发电、治沙、扶贫”复合生态太阳能治沙扶贫新模式的“光伏板清洗+光伏板下种植牧草”扶贫工程,带动了项目周边的贫困户脱贫致富。而在沙漠腹地的沙漠旅游区周边的农牧民,有的开办牧家乐、特色超市,有的为亿利种植有机蔬果,养殖牛羊,通过亿利资源集团的多元产业和增值链条,“一人就业,一户脱贫”,实现了增收致富。

这种源于亿利人大胆创新的双赢格局,为沙漠带来的不仅仅是致富的实践,还有一种理念在传播——亿利需要创新,沙漠需要创新,生活在沙漠地区的老百姓也需要创新,而一切发展带来的最终愿景,就是能够让身处大漠的人们,尽快致富脱贫。

公元1995年6月28日,亿利资源集团正式宣布成立。当时,公司掌门人王文彪为公司制定的战略目标是:经过五年打拼,公司实现利税收人突破一个亿——这个亿元利税的目标从此为公司冠名,叫做亿利资源集团公司。

如今,这个以防沙治沙、国土绿化为愿景,以造福一方、脱贫攻坚为为己任的亿利集团,已将“亿利”一词的含义不断拓展,延伸为“义利兼顾,福泽万民”的大格局、大胸怀和大手笔。

2016年全国两会期间,王文彪在向习近平主席汇报亿利治沙生态产业扶贫情况的同时,再一次立下了5年再治沙1万平方公里、带动脱贫10万人的军令状。

此时,亿利治沙扶贫的脚步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库布其沙漠,至此,针对西部沙漠、青藏高原以及河北张北地区的新一轮的治沙生态产业扶贫计划也已经正式启动。亿利已将绿色播种到更广的地方,将扶贫的春雨播撒到更多地方,惠泽到更多的地区和更多的百姓。

亿利出的第一张牌,就是实施西部沙区甘草扶贫。亿利集团将三十年甘草治沙改土扶贫的模式又一次推广,将治沙、生态、产业、扶贫平衡驱动可持续的扶贫模式在我国西部荒漠化沙区广泛推广。目前,亿利甘草治沙改土扶贫模式已经覆盖我国南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甘肃腾格里沙漠、内蒙古乌兰布和沙漠。截至2017年4月, 已完成甘草控制面积104万亩,落实扶贫人口12640人。

亿利出的第二张牌,是在京张地区推行“50+50+150”整体扶贫计划。亿利集团靠自有技术,按照“板上发电,板下育苗,企农合作,绿富共兴”的模式,在国家级贫困县河北省张北县建设50兆瓦集中式电站、50个村级电站,并正在争取150兆瓦生态光伏指标。目前,项目正在全力施工,确保6月30日前并网发电。项目达成后,将直接扶贫1.5万人,占张北县建档立卡贫困人口的三分之一。

亿利出的第三张牌,是开展西藏高寒地区生态扶贫。西藏自治区生态环境弱,全境都是国家级贫困县区,生态建设与脱贫攻坚息息相关。亿利集团与西藏自治区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联手致力于西藏生态安全屏障建设和扶贫攻坚,重点做好大江大河流域生态修复和治理,通过发展林果业、畜牧业和农副产品加工,带动流域内百姓脱贫致富。

亿利出的第四张牌,是通过大型的PPP生态修复项目,带动贫困户就业脱贫。目前,亿利集团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呼和浩特、赤峰,河北怀来、张北,贵州安顺,湖北京山,西藏拉萨、山南,青海西宁、海西等地区启动有PPP治地治水项目。这些项目带动9000多人参与生态修复,人均日工资在150至200元,实现了一人打工一户脱贫。

“ELION”一词,在希伯来语中有至高无尚、卓越成功的意思,更表达和传递了一个“向前看、充满自信、有驱动力和奉献精神、直至最佳和成功”的信息。同时,ELION的数量涵义超过了百万(Million)、十亿(Billion)和万亿(Trilion)。这是亿利资源集团用三十年锲而不舍的治沙精神汇聚而成的绿色中国梦,它代表着亿利资源企业的愿景:追求至高无尚的绿色事业,打造具有全球领导力的沙漠绿色经济企业,福祉全球,追求超越利润的绿色生态企业。

三十年来,亿利集团坚持治理沙漠,创造了6300多平方公里沙漠绿洲,并把生态当生意做,将保护生态变成一项可持续发展的事业,形成了“生态修复、生态工业、生态光能、生态牧业、生态健康、生态旅游”“六位一体”互促共进的生态产业,实现了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为沙漠生态产业趟出新路子,锻造了新模式。

世界治沙看中国,中国治沙看库布其。

这是亿利集团在担纲了这个宏大而又艰难的主题三十年后,交给杭锦旗人民,交给鄂尔多斯,交给内蒙古,交给中国,交给世界的一份满意答卷。

就在2017年5月15日,亿利资源集团董事长王文彪在参加“一带一路”高峰论坛时,亲耳聆听了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建立“一带一路绿色发展国际联盟”伟大设想与举措后,再一次将一个企业的社会责任勇敢承担——亿利资源集团将与联合国环境署和防治荒漠化公约组织合作,在库布其沙漠建立国际沙漠经济学院和沙漠治理培训基地,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提供人员培训、技术支持等服务,让全球分享中国治沙的经验和成就,实现绿色发展。同时,未来3-5年,亿利资源集团计划投资1000亿元,推动“一带一路”的生态文明建设。

这是王文彪代表亿利集团立下的又一个关乎世界绿色生态的军令状。

这也将是一群艰苦奋斗、敢为人先、锲而不舍、团结协作、心系天下、百折不回、一往无前的亿利人即将面临的又一个挑战,又一个全新的起点。

尾音

天堑变通途,道旁绿正浓。

此时,蛮荒和死寂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脉脉黄沙带来的沉重随之离去,肥沃与精彩滚滚而来。库布其沙漠的治理与利用,改变了杭锦旗,改变了鄂尔多斯,改变了中国西部,改变了世界对沙漠的印象。沙退人进,沙治天晴。亿利资源集团公司的创举,为家乡的父老乡亲擦亮了一片天,涂绿了万顷地。

来源于沙漠,回归于沙漠,造福于沙漠。

三十年来,这一支隐忍勃发的队伍,用一个又一个浸透着汗水与泪水的足印,诠释着“沙漠中可以见绿,沙漠中可以行人,沙漠中更可以出现‘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灵动景象”的美好愿景。他们用责任和爱,在治沙播绿,攻坚脱贫和改变人类生存环境,拯救人类生存空间的道路上写下了一串串可歌可泣的故事。

三十年来,亿利人与沙漠不离不弃,和谐共长。他们将一行行先行者跋涉的坚实脚印,印刻在铮铮的沙胫漠骨间,印刻在不断蔓延的青山绿水间。

根在大漠,爱在弓弦。

这是亿利人三十年怀揣绿色经济梦想从不言弃的精髓韧骨,是亿利人创造的义利兼顾、福泽万民的发展愿景,更是人类与自然和谐共舞,绿色与黄沙最美妙的缠绵。

(文:李美霞)